今夜尤为狠。

眼里的光暗沉沉的,尤带着一丝怒意,不过被他藏的极好,乍一看,深情的能够溺死情窦初开的少女。

“你要打妾身?”卢氏眨了几下眼睛,眼泪含不住,索性闭眼,同他道,“阿孤也长大了,夫君不要骂他打他。少小他就过的坎坷,连带着妾身也没有好脸色。”

“只可恨他从妾身的肚子里出来。”

后面的话是她自己的埋怨,也不知这两日说了多少,似把一辈子的不幸都说的一干二净。

落在脸上的影子微微晃了晃,穿着丧服的男人低下头,像极了模糊而混乱的那一夜,卢夫人察觉到他的意图后大惊失色,越被禁锢在他怀里,身后被那棵树所拦住,天地之间,无处可躲。

赤。裸。裸地暴露在他眼前,无比难堪。

本就没有爱,也没有姣好的容貌,像一具行尸走肉。

男人咬住她的颈。肉,舔舐后扯开了她的腰带,疯了一般在她身上留下印子。瘦弱的肩头暴露在微寒的空气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痛的低低哀咽,坟起的绵软被抓的没有轻重,如同受着酷刑。眼里黑暗沉沉压过来,她看到姬姑子卿那双剪水眸,发泄一般。

那人一身雪白丧服,却撬开她的唇,粗暴而无法拒绝。

雨夜里本就水汽氤氲,潮湿寂静,她听到轻吻、吮吸的声音。

肌肤相触,温热的身躯牢牢压住她,水珠从树上纷纷坠落。

最后被他进入,脸贴着粗糙的树皮,卢夫人闭了闭眼,发丝凌乱,却未曾想眯眼的时候看到了枝叶掩映间露出的一段白色绣着暗纹的衣角。

作者有话要说: 开学考,压力太大了,今天就只能写这么多,谢谢一路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