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蚌岛主啧啧啧,泼冷水:“你还指望着你师父那个狗东西来救你么?我告诉你,他一定会死!好不巧要往风那伽的地宫跑,里头的东西可就够用他受用的了。”
俞秋生微诧,低头思索片刻,问:“你怎么知道?”
“我看到的,巴不得他死了呢,怎么会劝他呢?你就省省心,过几天待本岛主休息好了准备着侍寝。”
她远远地瞧着那色眯眯的眼神,顿时就脑袋大,指甲都掐到手心。
还侍寝,一个大河蚌,侍寝个鬼。
她横眉冷对,可几个水妖捂着嘴笑嘻嘻地打趣:“这个妹妹便是生气也好看,能给岛主侍寝可真是妹妹的福气呀。”
俞秋生:“……”
她憋着一口气,珊瑚丛里待了三天后被再次地洗刷干净送到贝壳床上。一想到后面的事情,她整个人像是要被狗啃了一样,闭了闭眼,忍不住呕了几下。
有人拍她的肩。
俞秋生反手打过去,恶狠狠道:“滚!”
“你这小娘们儿长能耐了?”河蚌岛主不知何时化为了人形,衣襟大氅,露出健壮的胸腹,醉眼迷离,酒气都飘了过来。
一双狭长的凤眸微挑,指着她轻佻道:“你不配合可别怪老子动粗。”
他河蚌时极猥琐,人形时看着又极风流。
俞秋生嗤笑:“搞得好像配合了你就能温柔,就冲你满嘴粗话,我打赌你就是个什么也不懂只会逼迫女人的臭河蚌!”
河蚌岛主:“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他撸起袖子,一手抓住她的长发,俯身冲她狠狠一咬。位置竟是同顾小公子咬的位置差不多,一个左边一个右边。
他满意地抬起头,道:“疼不疼?求我我就温柔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