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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边,被丢下去的金钱蟒皮糙肉厚,晃了晃脑袋艰难跑掉。他眼泪流了一路,哭声大不起来。

钟鼓市天明则闭门,他没敢跑出去。

在最为热闹的时候,金钱蟒顺着廊柱爬到屋顶,尾巴尖尖掀开瓦朝里一看。这一间一男一女正行苟且之事,不是!

下一间,一男一女将要行苟且之事,不是!

再下一间,一男一女苟且之后摊在床上,也不是!

他记得都觉得自己要冒汗了,一直翻一直翻。

最后终于翻到一间例外。

金钱蟒:“!!”

俞秋生无疑,众人围簇着他难以下去,于是趴伏了大半夜,眼睁睁瞧着她被人关在里面如笼中困兽,点燃的春香他吸多了都感到一丝怪异,不必说她还泡在当中。

金钱蟒吐着蛇信子,眼睛又红又肿,跟没头的蚯蚓一样,屋顶上乱爬。

实在没办法,他深吸一口气,趁着一丝空隙爬下去,偷偷摸摸咬掉绑着她的绳子,堆在一旁的被褥不断被拱起来。看着俞秋生的花娘定睛一看大叫一声:“有蛇!”

昏红罗帐中,金钱蟒盘着身子挡在她跟前。

得以活动的俞秋生喘着粗气,眯眼揉了揉手腕,手拿着那一截红绫慢慢笑了,她眼睫上的泪珠往下滚,很快又被体温烫干了。

“折腾我是吧?”

俞秋生舔着干裂的唇,翻身爬起来,将看守她的花娘压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