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素仪看她生气时的眉眼,指尖抚平皱起的长眉,他贴身过去,就在她耳畔道:“没有卖关子,我在炼剑。”

俞秋生不懂其中知识,被他骤然一贴,身体下意识就起了鸡皮疙瘩,耳边发痒,身子后缩。

“你别靠我这么近。”她瞪过去,“男女授受不亲。”

纪素仪敛笑,目光落在她一张一合的小嘴上,压在脑海中的想法浮出一点,男女授受不亲?

她的声音听久了不觉得难听,别有韵味。

而他对女人本是没有多少感觉,可待久心里便有些痒,那道不清的意味令人颇感苦恼,纪素仪有几次想直接捏死她断掉这样的感觉。

但撞见院里那棵老树,这样的想法暂时退却。

树灵是捏不死的,若真要她死,该斩草除根才是。

“你身上是什么香?”纪素仪盯了她一会儿,闭了闭眼,把她圈在了身前,逃不开躲不了,隐隐约约透着一种占有的意味。

俞秋生见他松手了,自己活动活动手腕,并低头嗅了嗅,不耐烦道:“炉子里的檀香味儿。”

他长年累月点的香已沾染在了屋里的边边角角,更何况她在床上滚了睡了,自是沾上些许。

纪素仪淡淡嗯了声,仰着头,似是很疲倦。

“你让一让。”

他听在耳里,无动于衷。

妈的。

俞秋生见他不声不响地围住自己,心里颇恼火,但几番折腾惹烦了他便又是一个反身压在桌上的姿势,扭着的腰极为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