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了剑炉竟就不加节制,这么多要吃么。

俞秋生摇了摇头,见自己还是缩水版的身型,只好小跑着进屋逛逛。

这还是大白天,院墙挡住外面呼啸的西风,屋里一样的冰冷,纪素仪此刻并不在自己的住所。

俞秋生屋里看了一圈,妄图找几本医书看看,如若可以,最好能炼出解毒丹来。难以想象,她竟然在洞仙城就被顾小公子算计了,难怪下台阶已经很注意,却还是摔得人仰马翻。

可高高的书架子上,俞秋生搜罗一圈,除去基本阴阳调和治疗男子不举的书籍外,再无医书。

她不断叹息着,苦等纪素仪回来。

这样一连三天过去,天上开始飘小雪,细碎的雪花随风飘到窗内,俞秋生赶紧将所有的窗户门都关的严严实实,生怕风进来了将她吹冷死。

她这个人,最微寒了。

俞秋生躲在床上拥着被衾,纪素仪就在下雪的那日傍晚归来。天黑的极早,少年穿着鹤氅,眉眼跟肩头都落了雪花,进了屋内已融化成雪水。

他浑身散发着寒意,俞秋生不敢靠近,木木喊了他一声:“纪素仪,早呀。”

少年闻言看也不看,光听声音也知晓是被插到土里的那只小树灵。上一回将她丢出去后她便一直陷入睡眠中,天气骤寒,死也赶不走的金钱蟒要冬眠了,入洞前好心将她也拱到了土里。

纪素仪难得清静几个月,她现下醒了,自己心里竟隐隐有一丝的松动。

“舍得出来了?”

俞秋生低头看着脖子上的铃铛,解释:“我睡着了,醒了自是要出来。”

她一动,铃铛便发出响声,俞秋生虚咳几声,问道:“不知道你有没有那种……能叫人清醒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