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原来往常时候俞秋生都要出去吃饭,百里珩今日未等到特意敲门。

“俞姑娘在吗?”

她扭着身子妄图巧解发带,这当中耗费了大量时间,以至于那扇门忽地就被外面的百里珩踹开了。

空气里浮着尘埃,百里珩立在门口手上提着长弓。

俞秋生下意识地在门倒下之前嘭的一声化作兔形,被埋在了被褥里,她耷拉着耳朵只听得脚步声靠近。

百里珩漠然看着屋里,方才他在隔壁还感到一股灵力涌动过,极为陌生,念及隔壁的俞秋生方闯了进来。

“俞姑娘?”

在他即将要翻箱倒柜的时刻俞秋生蹦了出来,黑黑一团,不仔细看还是看不出。

俞秋生赶紧制止他:“我在这儿,一切平安,不要砸窗砸柜。”

“失礼了。”

百里珩窘迫地把手藏在后头,同时为自己踹门的动作道歉,跟初见比起来却是态度端正。

俞秋生站直身子摇摇头:“是我睡过头叫你担心。”

他在诧异之余又从床上将俞秋生抱在怀里顺了顺毛,揉了揉两只长耳朵。他自幼拉弓射箭,指腹上的厚茧磨蹭着耳上无毛的地方,痒的厉害。

俞秋生躲不开,无奈可奈何躺在他的大手里,低眼看着长腿。

百里珩还说:“俞姑娘化作兔子之后,难免会有不敬,届时还请俞姑娘原谅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