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这样的主意,冯春夏的对她的容忍度又高了。
……
吃完早饭,冯春夏继续上路,上午翻过一个山头前方树木品种便丰富起来。下午乌云蔽日,难得的日光消失在云上。
不久要下雨,冯春夏带着俞秋生走在路上尽量加快速度,好不容易看到一条小道匆匆绕下去,先前身后疏松的山坡便滑塌了。
俞秋生扭头,问:“为什么你不会御剑?”
冯春夏掐着她的兔头往上看。
“近来中洲的雨神在布雨,往上电闪雷鸣,要贫道被电死么?再者叫他发现了贫道岂不是要再让人杀一回。”
俞秋生好奇:“你当年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以至于我师父要杀你?”
冯春夏:“废话真多。”
见他有意回避,她也就闭嘴了。雨天浓厚潮气像是粘稠的液体将她包裹,望着前方通往一个小村庄的泥巴路,俞秋生神情恹恹。
那是大乐山脚下的大乐村,村口一颗大槐树。
如今村里敲锣打鼓,未靠近就听得到那热闹的唢呐声。
一群人抬着轿子涌到村外波涛汹涌的河边,碧青河水里时不时泛起滔天大浪,这河岸边的村子瞧着朝夕不保。
这时一直前行的冯春夏忽然止步,俞秋生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一愣,视野里冒出个熟悉的身影。
那把银白长弓射出三支羽箭堵在乐队前,流动的人群顿时凝滞。
“谁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