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秋生不屑:“当年若是没有记错,我师父一剑将你刺穿,悬在崖壁上七七四十九天命丧黄泉。
今日报仇,受害者不要亲自动手么?”
她记起书里的剧情,危机之下甚至想到了冯春夏的命门所在。
不同于一般的修仙之人,他此回重生再塑躯体本质上已经是个凡人了。俞秋生从公狐狸木沉香那儿学的一招差点没把他胃顶出来。
标准的抛物线弧度,俞秋生学的是理科,算好了角度,蓄力爆发,飞越了地上密密麻麻的人偶,降落在他的腹部。冯春夏翻了白眼,后退之时地上一道深壑凸显。
“你……”
“呕。”
她借力反打,近身仗着灵活的优势窜到了他的衣物里,不怪她猥琐,实在是没有跟好的法子,不然她也不会干这缺德事。
冯春夏只觉得剧痛袭来视野黑暗,倒地蜷缩成虾状,捂住脆弱之处眼里沁出血红色来,差点没有休克。
由于俞秋生还在他身上,周遭的人偶不敢轻举妄动,待她爬出来,冯春夏喘息愈急,细听还能听到他磨牙之声。
视野里那个放大的兔头毛茸茸,黑眼睛里俱是嘲讽。
冯春夏想捏死她,奈何她想要彻底废了自己,天上冷雨下坠,他心凉凉。
出家之人,再无还俗可能。
他蓄着满眼泪水,犹不甘心,艰难出声:“油炸兔头是什么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