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唤作冷瑶的姑娘不甘地咬着唇,却也不敢再说话。
乔满满转眸看向两位军官,也不知道谁是冷瑶口中的陆叔叔,干脆一起谢过,“谢谢两位领导,不过我作为一名妻子,照顾丈夫也是分内之事。”说完,对挡在门口的冷瑶道一声“借过”,便离开了病房。
前世,乔满满和母亲曾一起护理过病重住院的姥姥,可以说对看顾病人已经十分有经验,现在她找主治医生是想要了解更具体的情况。
等乔满满问明情况,并带着从护士那里要来的棉签、生理盐水、针管等回到病房后,惊讶地发现三人竟然还没有走,并且病房里还多出了一个人,大概就是冷瑶先前所说的护工。
此时,那位男性护工正从盆中捞起毛巾,准备给林中南擦脸。高个军官则站在病床前关切地看着,目光中有沉痛、有担心,还有一些乔满满看不懂的情绪。冷瑶和另一位军官站在稍远的地方,低声交谈着。
她一出现,三人的目光就都集中过来。
乔满满对三人点头示意一下,也来到病床前,伸手摸了一下盆壁,是温热的,不由暂时放了心。
又从带来的包里翻出两个木杯,走进卫生间,给自己洗净了双手,接着仔细清洗了两个杯子,并在其中一个杯子里偷偷滴入了几滴小白螺的灵水。
林中南这几日大概一直靠葡萄糖维生,虽然体内不缺水,但咽喉肯定干得难受,她得想办法喂一些灵水进去帮他缓解痛苦。
乔满满端着杯子走出卫生间,在病床边的桌几上找到了暖壶。
里面明显是刚打来的开水,还冒着滚滚热气。
乔满满给其中一只杯子蓄上开水,然后又倒向另一只空杯,就这么来回倒了十几下,开水变成温水。
她又拿出浸了生理盐水的棉签,在林中南干裂的唇上轻轻擦拭。在换了几个棉签后,唇上的血丝消失不见。
接着又用棉签沾了杯子里的温水,轻轻在干裂的地方反复点润,不一会儿,干枯的嘴唇变得润泽许多,裂痕也不再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