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你自己粗心大意,凭什么要怪到别人身上!”

何志远也站了出来,“梅雨,一直以来你不就习惯于这么戴手套么?没有人强迫你攥着拳头戴,更没人提示你这样戴。”

梅雨一时语塞。她天生怕冷,一到冬天就忍不住把手指都缩进拳头里,即便戴上手套,也会保持这样的状态。爹娘不用她在户外干活,她在户外需要展开手指的时候极少,所以渐渐形成了这样的习惯。

可她就是觉得不对劲,还有

“我明明将准考证放进了挎包的夹层,怎么无缘无故掉进手套里?就是你们搞得鬼!”

“说话要讲证据,除了一开始你死皮赖脸非要和我们挤在拖拉机的后车斗里,其他时间你可都是坐在前面的副驾驶上。”

“掉进去的原因很多啊,不过鬼知道是怎么掉进去的。”

大家明显不想与梅雨再耗费时间下去,说完都嫌恶地走开。

乔满满站在离梅雨三米远的地方,最后说了一句:“没有人拿你的准考证,这大概是做了坏事的报应。”

所有人都不再理会梅雨,一起说说笑笑往国营饭店走去。

一直走出二三十米远的距离,忽然听见后方传来梅雨又哭又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