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满满这几天砌墙砌得有些累,她这具身体有毛病,平常喝小白螺的灵水虽然可以暂缓身体上的不适,但一旦劳累过度,心脏仍会不舒服。
所以这两天她跟同样累得不行的孟清义告了假,准备先在家缓缓。可她是个闲不住的,喝了灵水,又躺了一天,觉得自己又能跑能跳了,便去公社的裁缝那里以超低价收了好多碎布头,打算回来编织一些小东西。
当看到自家院墙外聚集着一大群人时,乔满满停下脚步。
王彩凤看见乔满满回来,眼一瞪,“老二媳妇,还不快过来开门,傻站在那干啥,我都在外面等你半天了。”
“娘,你怎么来了?”乔满满走上前,却不开门。
“你说我为啥来?你砌墙这么大的事为啥不告诉我们!这墙你到底花了多少钱,有这钱不会让你爹和你大哥他们挣吗?你大哥你爹都会搭墙!还有这砖,你在哪买的?你说你一个女人去买,你懂买多少么,就该让你大哥去买!”
乔满满听了,嘴角一抽,这王彩凤都算计到骨头里了,这是要想法设法从她身上拔羊毛啊。
“娘,娘,我知道!”林红娟气喘吁吁地跑来,“乔满满砌这个墙根本一分钱都没有花!”
一句话激起千层浪。
“什么?这墙没花钱?”
“没花钱怎么买到的砖?”
“你见过有车往咱村运砖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