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两个都点头。
张福年心里痛骂,我妈坟头草那么高了,你一眼没看过。你和外头那些女人鬼混时,我们姊妹三个在为一日三餐发愁,我去看你?做梦呢!你生病了?活该!病死你吧!
张福秀把张守玉的事情放到一边,杀鸡买肉给弟弟做好吃的。
张守玉来信的事儿就这样被压了下去,整个张湾无人知道。大伙儿早把他忘了,甚至以为他死在了外头。
七月天,酷暑难耐,张福年和陈永康一人穿了一件蓝色的衬衫,一起走进了考场。
所有关心他们的人,张福秀姐妹、小五、刘翠屏、张守金夫妇、陈家夫妇、周舅舅夫妇,大家那几天走路都特别轻,谁都不敢说一个不好的字,暗自祈祷他们干兄弟两个都能榜上有名。
张福秀从过了年开始,每天都会在周春梅的牌位前磕头请安,清明节扫墓时,周春梅坟前的纸烧得最多。
这几天弟弟考试,张福秀见天和她妈叨叨,“妈,您要是有灵,多保佑弟弟和永康,弟弟有出息了,咱们家就好了。”
小五这几天也稍微有些焦虑,福年的第五个任务,成败在此一举。要是能考上,福年至少可以升两级。这两级可是最关键的两级,如果能成,他的能力会上一个大台阶,说不定又可以衍生出新技能。
小五甩甩尾巴,它虽然有能力,却不能代替张福年考试,只能和张福秀一样干着急。
苦战几天,张福年和陈永康终于结束了人生最重要的一场考试。
出考场后,陈永康跑过来找张福年,“福年,我觉得我能考上。”
张福年笑,“先别说这个了,咱们今晚上好生放松放松,明天回家。”
干兄弟两个又回了宿舍,把所有东西打包好,然后又出去逛街,张福年进了一些货,买了一些好吃的。
第二天早上,兄弟二人脚步轻快地一起往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