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一定不能让她爬到我头顶上。

张福年现在感官特别敏锐,对于敌意和危险,他通过人群里的气息变动就能感受得到。

等他看到张福霞满眼愤怒地看着姐姐,心里忍不住冷笑,你只要敢动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董面无表情地站在一边,看了两眼之后就走了。张福永走之前两只眼睛冷冰冰地看了一眼人群中耀眼的张福年。

他不再是那个任由彭桂花辱骂的呆子,已经成了族里最有出息的后辈。张福永忽然感觉有些无力,我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才能把他踩到脚底下?

张福年不去管这些牛鬼蛇神心里的不平和愤怒,谁心里有气,只管来吧,我接着呢。

张守金拍了拍张他的肩膀,“福年,明天竣工,咱们也搞个仪式。”

张福年笑道,“好啊二叔,我让我姐杀几只鸡,买几斤肉,准备两桌菜,表一表我们的感激之心,各位长辈们别嫌弃,明天这顿庆功酒一定要喝。”

汉子们立刻都欢呼起来,夸赞张福年家里必定越来越好。

最后一顿饭,张福秀丝毫不小气。她把马金花请来掌勺,做了三桌饭菜,堂屋一桌,西屋一桌,小屋一桌,每桌上都有肉、鸡、豆腐、鸡蛋、粉条,其余茄子豆角辣椒各种各样的青菜,每桌上都摆的满满当当。

最重要的是,张福年从徐校长那里弄来了两瓶酒。

这些汉子们虽然一人只喝了一杯酒,也足够他们兴奋半天了。

夜里,大家都走了,桌上的剩饭剩菜也都收拾好了。

张福秀看向弟弟,“福年,咱们给妈上柱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