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秀奇怪,“怎么把门插上了?”

张福年小声道,“别人家在吃糠,咱们中午吃鸡,让人看见不好。”

张福秀眼神闪了闪,“你真杀鸡了?”

张福年点头,“杀了,一只瘦公鸡,又不能下蛋,留着白费糠。走,咱们快吃饭。”

张福秀洗了手,姊妹三个围坐在小饭桌旁边。今日的饭是豆子饭,两样菜都香得很。张福秀把早上剩的腌菜端了出来,偶尔吃两口。

两条鸡腿,张福秀给妹妹夹了一条,继续找剩下的一条,找了半天没找到,心里有些疑惑,难道是弟弟做菜时没忍住吃了?

张福年笑着解释,“姐,你别找了,另外的一条我剁了,给福芝留一条就行。”

张福秀笑着给弟弟夹了两块肉比较多的几块,还把鸡翅膀给他一根,张福年也不客气,也给姐姐夹了几块。

姊妹三个吃的香喷喷的,张福芝看到妹妹动作灵活,也没有皱眉头,心里总算放了下来,药还要接着吃,膏药也要敷,不能留下一点并病根。

正在她想的时候,忽然,大门外传来一阵叫喊生声,“福秀,福年!”

张福年一听就想了起来,这是他那个大堂兄张福盛。

他眼明手快,立刻从盆里夹了几块鸡肉放在妹妹碗里,然后把剩下的鸡肉连盆子一起藏在了供桌底下的柜子里,把那一盆白菜和腌菜放在桌上显眼的地方。

他对张福秀道,“姐,我去开门,你快把碗里的鸡肉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