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福秀刚洗过了碗,正准备去上工,见到张守树父子两个来了,她喊了一声二伯。

张守树嗯了一声,“我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些东西给福芝拿去补补身子吧,你守金二叔来了没?”

话音刚落,门口传来张守金的声音,“守树二哥来的比我还早。”

他身后跟着张守银和张守志。

张福秀连忙在堂屋里把椅子摆开,请各位长辈们坐下。

张守金直奔主题,“守树,福永这孩子这次犯了大错,好在春梅二嫂保佑,福芝暂时看起来没有重伤。但他这样没轻没重,咱们做长辈的不能包庇他。福永,你过来,给福芝道歉!”

张守树咳嗽了一声,“福永,你去吧。”

张福永的脚跟灌了铅一样,一步一步往前挪,挪动的过程中,他满眼怨毒地看着张福年。

张福年眼里毫无温度,冰冷的眼神似乎在警告张福永,别以为你有父母就可以欺负我妹妹,你以后再敢亮爪子,我就敢剁了你!

张福永的眼神似乎要喷火,张守金一个眼神扫过来,他立刻低下了头,快步走到了张福芝面前,作揖道,“福芝妹妹,都是我的错,我不该不晓得轻重伤了你,以后我定会好生疼你的。”

张福芝吓得往姐姐怀里躲,张福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张守金要的就是张守树父子的态度,“福永,记住你说的话。咱们老张家的男子汉,要是有本事,去当兵,去考大学,就是不能欺负家里的姐妹!”

他的话说的重,却句句敲打在张守树的心坎上。他几个儿子,当兵身高不够,考学脑袋不行。

张守银打圆场,“既然道歉了,守树二哥也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福秀,以后带着弟弟妹妹过日子。福永,以后再也不能这样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