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在那时,围杀柳河陵众,夺窃臧孟渡支配之权。开船的机会给你,但我要那荒的身魂!”
听得此言,奎封与袁洪皆惊了一刹。真正了解幽冥之地者,方知三川环绕,是为禁锢。平常自是冥河幽幽,沉魂埋尸。
可若是真到了冥河尽头,据闻便是时川血海交界,容纳古今未来,难辨四时之季。她竟然晓得百日后遭逢时川汇聚,岂不是有推衍春秋之能?
一时之间,奎封倒是有些忌惮起来。
须知时川之险,入则听天由命。寻常凡俗沾那一滴金液,或是苍老数月,或是回溯百日。若是再接触的多些,须臾间化作白骨,身魂腐朽,要么胎中之盘,混沌之智。
就算是寿数超脱的仙人,亦会被洗去百年道法,若是遇到凶险灾劫,就会化作顽石枯木,永坠长河。
当然,时川神秘不仅如此,据闻还是幽冥回返洪荒的必经之路,至于具体如何行道,便是此间最大奥秘。
“可行!”袁洪沉思片刻,双目精光一闪,答应道。
“他的话就是吾之意。”奎封同样点了点头。
银倒是愣了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两人,说道:“那便这般说定,无论你们怎么想,那一日我必定出手。
若是有所阻拦,休怪我不客气。”
说罢,便转身离去,那纸门再次旋开巨洞,竟然丝毫奈何不得这小小身躯。
“照理说渊心宗之术操弄人心,其实力是依照傀儡之强弱,此女童倒是浑身神秘,他占了个大便宜。”奎封见那纸门巨洞,脸色阴沉地开口。
“呵,渊心宗控心术,占了大便宜?
我看未必。
都说跃八丈习风之律,剥夺情感与理性,跳跃在念头之间,此行过后,倒不知他还是他否。”
袁洪望着银消失的身影,却充满玩味的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