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指骨、头骨,或是其它的位置。放置在布好的棺中,留一份保险。”
便在此时,棕婉疑惑问道:“为何非得是棺木,不如寻一灵性宝物,常埋地下,岂不妥当。”
罪骨颇有些阴森地说道:“本来就是亡者,入棺安眠岂不正常?
缘由已太过久远,据说陨灭多次,沦为无智道渣,封于棺内,免得落进冥河。
也有说棺木乃幽冥之兆,兴隆旺盛,活人有宅院大门,死人自然有棺材睡觉,阴阳至理。
当然,还有一说。棺为身碑,若有往生缘法,可书己名,重归幽界!”
看着有些震惊地棕婉,罪骨忽地裂开大嘴巴,笑道:“花主也信这等谣言?想必柳河陵亦有复生传言,可谁又真正见过呢?
既已身死,棺又如何,墓又如何,不过外物。就算留了源骨,坠入冥河如何得活?”
见罪骨意有所指,棕婉看向那吊在魂缰上得尸躯,难得点了点头。
“也是!”
一时之间,气氛忽然静谧下来。
荒沉思不语,其实他明白,棕婉问这话,一半好奇,一半是为他出口。须知他此刻的形态,不过白骨骷髅,披了一张画皮,从不知名处来,追寻未知之地。
这棺材,身牌,是否有些联系。可惜他也不晓得,按理说其苏醒之时乘坐在那小舟之上,从冥河飘来,与棺木没有丝毫相关。可回想那虚空之焰只剩三朵,冥冥之中似乎那沉眠之际,又有些故事,或曰,灾劫?
“他到达戛骨陵之后呢?”
“之后便有些平淡,就常驻于地,不显山不露水,身旁却多了些追随之人。那祭骨,媚骨,均是其族人。”
“族人?”
“一棺未必一源!”
棕婉点了点头:“怪不得敢随傀骨登岛直面鬼仙,纵使庆宗是假的,可其实力也绝对不弱。
不过你原来是个不受重视的外人啊!竟然能混的名额,看来这张大嘴倒是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