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话就是冬木事件复刻了，到时候被黑泥淹没的到底是哪个城市也不能确定，完全随机。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政府部门藏着这样一个超危险异能者明面上却始终还是没有超越者的原因了。

——这种敌我不分随时有可能开始无差别屠杀的危险品谁敢放出来啊？

就算是到处狩猎异能者的白麒麟涩泽龙彦也要比白圣女来的好啊！！！

“他们可是这样想的，真的没关系吗？”绫辻行人问道。

望月见答道：“你在说什么呢，行人。我只有神经，没有良心。”

这句话并非艺术描写，而是写实。

毕竟——

人偶哪来的良心？

05

其实涩泽龙彦也知道政府部门的超越者培养计划的名单上不止自己一个人。

他还曾经想办法见过这个某种意义上的同类一面。

根据旁观的绫辻行人回忆，当时的现场气氛非常严肃——仅限外围，毕竟那时候异能特务科的那些人看起来简直都要晕过去了，而政府的两位竭力培养的未来超越者（一个对照组是法国的那位恶之花波德莱尔一个对照组是另一个超越者凡尔纳）、本次会面的两个当事人都表现的非常风轻云淡。

这种神情态度上的相似、加上还是一样的危险异能者、还有着一模一样的白发红瞳——

之后异能特务科提交了“关于白圣女和白麒麟之间是否存在血缘关系”的报告。

知道这件事的望月见表示这不可能：“我和涩泽明明一点都不像。”

绫辻行人赞同道：“我也这么觉得。”

毕竟望月见的空洞是因为无欲无求（咸鱼），而涩泽龙彦的空洞——

“他没有追求的目标啊。”望月见说道，“他的什么都来的很容易，日子顺遂的久了，就会产生什么都不过如此的想法。只是可惜……他也只是在坐井观天而已。”

绫辻行人：“白麒麟在井里，那你是在井外吗？”

望月见：“这个嘛……”对于这个问题，白圣女先是摆出若有所思的模样，然后对着杀人侦探露出微笑：“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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