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情报人员一般不会有危险?”浅间弥祢看着躺在舱体内的安室透,问库拉索。
库拉索说:“情报和外勤都有危险,只是几率不同而已。而波本恰好能力不错,朗姆也很倚重他。”
浅间弥祢说:“好吧。他的致命伤在哪里?”
库拉索说:“大脑。他从围剿圈逃脱的时候,被爆炸溅射物从后面来了一下狠的,如果不是实验室在脑医学方面建树不错,有u
do帮忙,他可能早就被判死亡了。”
浅间弥祢翻阅安室透的治疗报告,眉头狠狠皱起,“连下六个病危?但愿他醒来后不会有后遗症。”
库拉索说:“几率不大,波本的身体素质很强,就医也很及时,留后遗症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之所以现在还没醒,医生说是因为他常年透支体力,由自造子宫引发了过度沉睡。”
“……”浅间弥祢无语地合上报告,“这是要和琴酒拼全勤吗?算了,你告诉朗姆一声,波本就算废了也没关系,科研组愿意接手。总之,绝对不允许他擅自处理。”
库拉索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低声应是。
注意到屏幕上的数据发生变化,浅间弥祢立刻来到安室透的舱体前。
液体中,金发青年缓缓睁开眼,露出迷蒙的紫色眼眸。
浅间弥祢敲了敲舱体上方的透明玻璃,“睡醒了吗?认得这是几吗?”她伸出三根手指。
透过水光和玻璃认出眼前人,安室透警惕的表情转为哭笑不得,吐着泡泡用口型回答,“三。”
“看来认知能力没问题。”浅间弥祢在记录本上写下一串数据和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