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个正派的老师!不能再拖进度了!这可关系到自个的身家安全。
路上,余乾报着最坚定的决心,务必今天不动邪念,好好教人公主。
虽然之前他对美色的态度从来都是唧唧向上的。
但是今天,要做个临时意志坚定的人,唧唧向下!
轻车熟路的来到公主府,来到内院,今天这边直接被清场了,偌大的院里和院外只有李念香一个人。
然后余乾觉得自己的意志瞬间破灭了。
意志可以听自己的,但是唧唧不听,这波就向上了啊。
只见李念香穿着一身极为轻薄的澹蓝色外衫,很薄,很贴身。虽然透光性不好。
但是却把她那傲然的身段展现的淋漓尽致。
这腿,卧槽。
这屁股,卧槽。
这脸蛋,卧槽艹。
这胸大肌,我卧槽卧槽。
这婆娘穿这么薄想干嘛!她想干嘛!
这还怎么教?啊?
“你来了。”李念香澹然的问了一句。
“来了。”余乾眼皮狂跳。
“快点吧,时间不多了。”李念香随手将木棍丢给余乾,她自己则是拿起长剑。
余乾接过木棍的一刻愣了一下。然后突然恍然大悟。
这娘们穿这么薄的原因难道是想的彻底?
玩这么刺激的?
余乾觉得自己的骚心开始蠢蠢欲动。
他顶着钢铁般的意志走了过去,说道,“开始!”
李念香开始了,按昨天余乾教的摆出了一个极为妖娆的姿势。
很熟稔,有优美,臀撅的老高了。
余乾的dna动了,忍不了了。
啪!
他直接一棍敲了上去,“说了多少遍了,臀部别翘这么高,你是公主不是舞姬,嘛呢?”
李念香闷哼一声,轻咬嘴唇,晶莹的耳垂挂上些许红润。按着余乾棍棒开路的教学摆起了姿势。
一顿狂风骤雨过后,余乾满头大汗。
心理与生理的斗争永远都是最难解的。
“公主,公主,娘娘来了。”小彩慌慌张张的从院外跑了进来。
面对满园春色,她甚至都来不及脸红,全是慌乱。
“哪个娘娘?”余乾停了下来,问了一句。
“韦贵妃。”小彩说了一句,然后赶紧把手中带来的那件长款外衣递给李念香。
李念香脸色有点慌,她赶紧把衣服套上,遮住春光,遮住身上的红印。
“哈?”余乾的脸色瞬间僵硬下来,手里的木棍瞬间丢到远远的,上嘴唇打着下嘴唇。
吗的,好害怕!
李念香老妈怎么来了?这特么天子宠妃,要是知道自己打了三天她女儿会如何?
特么凉了啊。
“公主殿下,微臣就先告退了。”余乾直接作揖,就要跑路。
刚走两步,院门处就行来一行人。
为首的是一位满身璎珞的妇人,发髻高高盘起,身上穿着极为华丽的宫装,金灿灿的晃眼。
单从肤色根本看不出是四十的妇人,皮肤细腻爽滑,鹅蛋脸,非常符合当下的审美,风韵十足。
浑身上下都在表述着两个字,高贵。
余乾哪里还不知道这位就是韦贵妃,他停下脚步,脸色僵硬的低着头,候在一侧。
韦贵妃身后的婢女和侍卫全都停下留在院外,就韦贵妃一人走进院子。
步履盈盈,携带着香风,看都没看余乾一眼。
“见过韦贵妃。”李念香先是行着明面上的利益,然后握着对方的手,急着笑容说着,“娘亲怎么突然来了。”
“你这几日一直在这苦练舞剑,我还不能来看看了。”韦贵妃轻轻笑着,声音江南味十足。
余乾眼观鼻,鼻观心,低首垂眉,尽量不引起任何注意的在那听着两娘们说话。
“让我看看你这剑舞学的如何了。”韦贵妃突然说了一句。
李念香有些迟疑,欲言又止。
“怎么,没学好嘛?”
“不是。”
李念香摇着头,深吸一口气,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整个人直接步入院中,开始舞剑。
余乾这三天魔鬼训练还是非常有效的,一套优美的剑法在李念香这大长腿的挪移之下竟有无限色彩。
余乾努力的眼珠上抬,还没看清美色的时候,韦贵妃直接喊停了。
她赶紧走上前亲手把外衣给李念香披上,实在是场面太过火辣,现场还有余乾这个男子在。
她又如何会让李念香让外姓男子看到这般舞姿。
“香香,你这剑舞的特别好,你父皇一定会喜欢的。你上次和我说,是大理寺的人教的你?”韦贵妃噙着浅浅的笑意,问着。
“嗯,他叫余乾,就是他。”李念香直接指着余乾说到。
“卑职余乾,见过韦贵妃。”余乾弯腰埋首作揖。
“抬起头。”韦贵妃眯着眼看着余乾这伟岸的身子。
余乾乖巧的抬起头,视线和韦贵妃对上,看着这位保养极好,又尊贵至极的贵妃。
“模样倒是俊俏,身板也周正,上次归北山一事,就是你救的文安公主”韦贵妃问了一句。
余乾有些诧异,没想到这么久的事情,她一个贵妃竟然还能记住自己这个小小执事。“卑职只是尽忠职守。担不得救这个字。”
“嗯。”韦贵妃不咸不澹的嗯了一声,又隐晦的瞥了眼李念香,心中顿时有几分数、
能在后宫杀出一条血路,除了姿色和内秀,察言观色的本领那都是一等一,再加上知女莫若母。
韦贵妃又如何品味不到这隐隐约约的气息。
她眯着眼看着余乾,“这次有劳你教文安舞剑了。”
“卑职惶恐,娘娘折煞卑职了,能教公主殿下,是卑职的福分。”余乾赶紧抱拳作揖。态度真挚。
韦贵妃脸挂轻笑,正欲继续问话的时候,一只大理寺的符纸鹤飞了进来,落在余乾的手中。
后者松了口气,抓住这救命的东西,他作揖道,“贵妃娘娘,寺里有急事,你看”
“去吧。”韦贵妃轻轻颔首。
“卑职告退。”余乾弯身作揖,快步离开院子。这娘们一看就不好惹,先熘为敬。
韦贵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余乾离开,等人彻底消失在视线后,她转头看着李念香,“这余执事婚配了没有?”
“嗯?”李念香愣了一下,抬起下巴,“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关心?”
韦贵妃眯着眼,“其实我来之前就问过这位余乾的事情。”
李念香不解的看着自己母亲。
“你要学剑舞,还非要选个大理寺的执事来教,就算对方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了解一下不算过分吧?”韦贵妃问了一句。
李念香撇撇嘴,将脑袋转到另一边。
韦贵妃笑了笑,继续说道,“这余乾也算是青年才俊,至少在我询问来的信息里,他现在很受大理寺的看重。
无论是白行简亦或是周策和公孙嫣,年纪轻轻的也算是前途无量。
把他捉为驸马,虽然目下有点配不上你,但也不算辱没。”
“娘亲!”李念香罕见的跺了下脚,很是恼怒的看着韦贵妃。
“大理寺是特殊机构,就算余乾成为驸马,也不影响他在大理寺的晋升。这一点,比起在朝为官的可是好上许多。
若他日后有所成就,甚至能反过来庇佑你也尚有可能。”韦贵妃自顾自的说着,依旧笑意浅浅。
“你过来就是为了说这件事?”李念香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
韦贵妃摇了摇头,“屋里说,是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与你说。”
李念香只能无奈的跟着韦贵妃走进屋里,后者更是细心的将门锁上。前者见这般,不由得脸上挂上了不解。
“宫里人多眼杂。”韦贵妃在椅子上坐下,徐徐说着,“今日薛贵妃同你父皇进言。”
李念香没有插嘴,陪着坐下来,静静的听着韦贵妃说着后续。
韦贵妃继续道,“你是长公主,今年十九了。于情于理,都已早到了成婚年龄。”
李念香忍不住问道,“那个薛贵妃就是同父皇说这件事?”
“是的。”韦贵妃点着头,“她向你父皇建议,替你寻门好亲事,合情合理,并无僭越,你父皇似乎也听进去了。”
李念香愤愤道,“我怎么样关那薛贵妃什么事?她为什么向父皇说这件事?她想干嘛?”
“你觉得,她想干嘛呢?”韦贵妃笑眯着眼反问了一句。
李念香迟疑问道,“她不会想给我介绍亲事吧?”
“是的。”韦贵妃点着头。
“娘!”李念香挽住韦贵妃的手臂,“你就任由她薛贵妃乱说嘛,她凭什么啊?我不嫁。”
“胡闹!”韦贵妃板着脸,“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你兄长都已经两岁了。这件事我同意了。”
李念香一怔,表情愈发愤慨,“薛贵妃和娘亲你这般不对付,她介绍的人娘亲你放心?”
“我不放心。”韦贵妃笑了一句,“所以我没答应她提的两个人。”
说着,韦贵妃脸色就冷了起来,“笑话,真以为谁都和她一般没脑子,礼部侍郎的公子和兵部尚书的公子也能介绍的。”
李念香一喜,“所以,娘亲你到底还是拒绝了对吗。”
“你很开心?”韦贵妃瞥着李念香说着。
“没有,绝对没有。”李念香摇着头。
“我问你,你可知我为何要拒绝这两位公子?”韦贵妃突然发问。
李念香陷入了沉思,而后不确定的说着,“因为朝堂的原因?”
韦贵妃的脸色柔和下来,轻轻的揉着李念香的头发,“香香依旧这么聪敏,娘亲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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