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奸细嘴唇发抖,最终闭上眼用落拓族的语言发了几句重誓,这才说道:“我求你们莫要伤害阿桑果!我不知道什么事情,只是他们要我,要我在这军营之中悄悄打探陆将军的消息,若是有什么异动便送信回去,但我并未发现什么异动,陆将军防卫甚严,旁人都无从下手。只是……只是……”
陆白与陆墨都急了,齐齐喊道:“你快说,再不说就再上刑!”
奸细闭着嘴仍旧没说,雪音冷冷地说道:“阿桑果那日送你一枚铜钱,那枚铜钱是什么意思你该知道,她已经许了你女儿身了吧?你莫不是要叫她失望?若是你说实话,我许你一条命,你将来有机会活着见她。”
男人涂满脏污的脸上缓缓爬下几行泪。
他闭上眼:“我们大王让人在陆将军马儿的饮食上动了手脚,那马容易受惊,若是病一发作,陆将军凶多吉少……”
雪音心中一抖,立即让军营之中还剩下的人看着那奸细,她吩咐下去:“白儿,看好你弟弟!”
可陆白与陆墨却纷纷摇头:“爹,娘!要死一起死,要生一起生!咱们是一家子!”
“那好,带上武器!”雪音把辣椒水痒痒粉等物塞给他们,三人各自拿起来一把刀就骑马往此时作战之地冲去。
此时两国交战之处战火纷飞,四处死伤,地上带着鲜血的尸体到处都是,今日一战格外激烈,落拓族倾尽兵力而来,陆靖言带人拼死抵抗。
打到最后,两方所剩之人竟然只有不到十个。
陆靖言腿伤不合时宜地发作了,原本他骑马追着落拓族的大王,眼看着要将人拿下,腿疼得他却浑身开始发抖,几乎牵不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