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假装纨绔,四处找茬儿。
看着他,就好似看到了从前的自己。
瞧,真是可怜啊!
太阳很大,迟映寒冷着脸坐在凳子上看着忙碌的雪音。
他非常生气,从未这般生气,就好似被人把衣服扒光了一般。
自小到大,父亲母亲都更看重二弟,说二弟读书厉害,将来定能考□□名,光宗耀祖。
商贾之家不缺钱,缺的便是那个功名。
因为他读书不行,父母便不大管他,除了女人方面不许他乱来,随意他如何玩都行。
迟映寒干脆放纵自己,日日吃喝玩乐。
可这女人竟然说他缺爱?
谁允许她说出来了!
迟映寒盯了雪音一下午,盯得翠莺都后背发毛了,雪音倒是淡定,只是,这全神贯注的凝视,让迟映寒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这个小麻子脸上的麻子怎么还会掉色啊?
想了一会儿,迟映寒哼了一声,站起来走了过去,悄悄地准备了一条湿了的帕子。
他递上去两块碎银子:“小麻子,还你的饭钱!”
雪音自然而然地伸手接了银子,可却猝不及防地被迟映寒拿着湿了的帕子猛地抹了几把脸!
“啊!”她忍不住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