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言让人把证人都带上来:“上刑,哪个先说了实话,便饶了哪个。”
他声音冷酷无比,张三和李四是最擅长给人上刑了,吴壮牛的家人哪里抵抗的住,没多时就有人招了。
“大,大人饶命!小的是,是拿了旁人的钱,说要,说要让齐雪音砍头……我家阿爹的确是死了,但,但那是,是他不小心跌入水井死的……那一日,齐姑娘去齐府求救,我家阿爹没有给她通报给齐夫人,反倒泼了她一身的水,齐姑娘便往阿爹身上撒了痒痒粉,但并未曾害过阿爹性命。此后阿爹虽然手上溃烂红肿,但性命无忧。大人,小人句句属实,不敢隐瞒!”
陆靖言心中一紧,深夜求救?被泼冷水?这个吴壮牛幸好是已经死了,否则只会死得更惨。
他依旧面无表情:“拿了谁的钱?”
“小的不知道,那人只说是国丈府的,具体是谁,小人真的不知!”
李大人冷汗潺潺,他就知道,这看似简单的案子,实在是不简单!
陆靖言并不想管闲事,更何况死的是欺负过雪音的畜生。
“李大人若还想查,只管往国丈府查去,若不想查,便定性为意外死亡。”
他声音凉凉的,李大人擦一把汗:“这,这还怎么查?”
国丈府他也惹不起呀!
陆靖言掰了手指关节,咔擦响了几下,国丈府,呵呵,他明面上或许不会怎样,但私下一定会要他们好看!
雪音坐在马车里,手里摸着汤婆子,她好几次探头出去想跑,都恰好看到一张侍从的大脸:“世子妃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慌忙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