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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丈风到了现在,已经不再需要简单地追逐售卖获利了,而是有更高的追求——业界的名望声威,祖业的传承不息。

如果那位黄小姐的本事还不止如此的话……

刘季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激动,当机立断道:“黄小姐的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并且也不需要她承担女客,包括宫中诸位娘娘的纸鸢定制!”

那位黄小姐扎纸鸢的手艺虽然极为精湛,也很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但要是说能摸清楚女客甚至是宫中娘娘们的喜好……

一个九品文官的女儿,他是不信的。

既然如此,倒不如送张溪个顺水人情,顺便也提出自己的条件。

张溪没有料到刘季这么果断,只看一幅图解就应下了此事,不禁替黄宜安开心,但还是谨慎地问道:“刘少东可是还有其他条件?”

“张小姐果然聪敏过人!”刘季哈哈笑赞道。

他和张池虽然是好友,但是与英国公府却无甚交往,更何况官商地位悬殊,因此对于张溪这位英国公唯一的嫡女,他并不敢造次,一直尊称,恭敬有加。

“我的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黄小姐五年之内,不得再与别的纸鸢铺子进行任何形式的合作。当然,对于黄小姐因此而可能造成的损失,则由五丈风一力承担!”刘季郑重道。

五年的时间,足够五丈风的师傅将那位黄小姐的技艺全部学会,也足够五丈风将同行远远地甩在后面了。到那时,不论那位黄小姐是否与别的纸鸢铺子合作,都不会再影响到五丈风。

刘季的爽快和豪气出乎张溪的预料,但她还是谨慎地回答道:“这件事情,还要看黄小姐的意愿。”

黄宜安今年十三岁,五年后就是十八岁,到那时候大约早已出嫁了,夫家让不让她继续“抛头露面”都还是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