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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肯定没记错啊!

难道是记错了?

徐峰自己都怀疑了。

皱着眼角和县令对视须臾,徐峰一摆手,“宁可信其有。”

县令便道:“行吧!反正不管怎么说,他们要是有本事把周怀山捞出去更好,免得我这里为难。

要是学政大人当真压下来,他们又捞不走人,到时候我真就要断出冤假错案了。”

官大一级压死人。

何况学政上达天听,是从翰林院出来的。

惹不起。

翌日一早。

距离三日断案,今日是最后一日。

大清早的,县衙门口便聚集了不少清和书院的学子。

他们高举标语,摇旗呐喊,要县衙给天下读书人一个交代,要县衙秉公断案严惩凶手。

这些人读书人,轰又轰不得,吼又吼不得,县令听着外面的吆喝声,头大如斗。

报案当日他便派了人去庆阳村陈北村等几个村子明察暗访。

眼下手里既没有对周怀山不利的证据也没有能为周怀山洗脱嫌疑的证据。

案情等于没有进展。

再开堂,还是无法定罪。

可外面这些学子……

县令坐在椅子上,惆怅的搓头,忽然觉得,多年来他都误会他儿子了。

这一刻,他宁愿辅导十个儿子读书,也不想断这一个案。

县令惆怅的时候,宋奇正坐在福园酒楼三楼临街雅间的窗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