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对战,被关在笼子里的鸡就吓得扑腾着翅膀乱飞。
周青……
深吸一口气,无力的搓了一下脑门,周青喊了一句,“爹!”
听到动静,正玩得兴起的周怀山满头大汗看过来。
一眼看到周青,惊得周怀山噗的蹦出一个屁来。
旁边赵大成……
擦!
熟悉的味道。
周怀山顶着鸡颠颠儿跑向周青,“闺女,这可真是时光如梭呢!我都没注意,这就天黑了。”
周青……
你看我脸黑不?
可当着赵大成的面,她也不能说啥。
隔着周怀山肩膀,朝赵大成笑笑点了个头,“叔。”
赵大成笑呵呵应了。
周怀山觑着周青的神情,心头有些发虚,“那个,我都写完春联了,我是写完才玩的。”
周青……
真的吗?
我不信!
周怀山立刻道:“你去屋里看看,都写完了!”
赵大成跟着就道:“是啊,大侄女,山哥全都写完了。”
周青……
啥?
山哥?
看看周怀山,看看赵大成,周青忍不住让这个称呼逗笑。
没多说什么,周青回屋洗漱。
换了家里的干爽衣裳,周瑶和赵氏还在厨房张罗晚饭,周青便拐脚去了周怀山那屋。
进屋就瞧见厚厚一摞裁好的红纸摆在那里。
别说字了,上面一个黑点都没有。
拿着红纸,周青嚯嚯嚯走出去,“爹,这就是写好了的?”
这是皇帝的新装的最新版本,皇帝的新字?
难道是我不够聪明才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