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熙不希望阮言有心理负担,说:“言言,这儿以后就是你家了,不用那么拘束。”

“可是秦爷一直就怎么喜欢我,万一因为我让你们吵架,我岂不是成罪人了?”

“怎么会? ”阮熙赶紧说,“秦琛他就是太霸道了,以为全世界都得围着他转,对谁都是这个态度,你别 放在心上。”

阮言也释然地松了口气,“那就好。”

到了晚上,阮熙把阮言安顿好,才满身疲惫地回到房间。

秦琛早就躺在被子上面,一副我生气了,你怎么哄都哄不好了的模样。

“哎呀,别生气了。”阮熙走过去摸摸秦琛的小手手,“言言他是我唯一的家人,我把他接过来照顾没什 么问题吧?”

“眭哇哇哇哇!”秦琛瞥了眼阮熙,恨铁不成钢地支支吾吾。

要是那人安分也就算了。

可就凭阮言的眼睛早就好了,还在阮熙面前扮可怜这一点,就足以看出阮言的目的不单纯。

阮熙这只傻兔子谁都相信,也不怕被人骗的团团转?

一想到这,秦琛就无比庆幸没有把阮熙一个人扔在家里。

就算是这幅形态,也要时刻陪在阮熙身边保护他。

秦琛搂着阮熙的脖子,表示委屈和不开心。

“秦琛,你要快点长大啊。”阮熙深深叹了 口气。

这个长大似乎别有深意。

秦琛倒是想起来了,这段期间垂耳兔的发情期要怎么过?

没有他的安抚,应该会很难熬吧

就在这时,玻璃窗被某个物体冲破,碎了一地。

秦琛立马警觉地看向闯入进来的不速之客。

“我又来接你了,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