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言眼底含着泪,小声道:“哥哥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秦琛! ”阮熙使出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总算是让秦琛的小尖牙和阮言的手指分开。
秦琛用小指头指着阮言,愤愤然地控诉:“眭呀呀呀哇哇哇!哇哇哇!”
“言言以后都要和我一起住,你别这种态度行不行?”阮熙看向阮言的手指,婴儿刚长出来的牙又薄又 利,狠狠一口下去,多出一圈红色晈痕。
秦琛不可置信:“眭哇哇哇哇哇! ! ! ”
为什么阮熙相信他不相信自己?
看他现在,表面一副乖乖兔的样子,目光却充满了挑衅和冷漠。
阮熙没理秦琛,找到紧急药箱给阮言上药。
“对不起啊言言,秦琛他现在有点怕生。”
阮言脸色发白,善解人意地回道:“秦爷他这是”
“冬眠的后遗症,变成小婴儿了,你别跟他一般计较。”
阮熙不明白秦琛对阮言的态度怎么一直这么恶劣。
就像是看见仇人似的。
就不能和言言和平相处吗?
“原来是这样,我刚刚是感觉到秦爷要掉下去了,才下意识伸手去接,没有想做什么的。”
阮言小心翼翼地解释,就像是害怕阮熙会生气。
阮熙胸口发酸,不想看见阮言这么卑微的样子。
他安慰说:“我知道,你没必要解释。”
好一朵碧螺春,秦琛怄出一口老血,却只能在一边恨的牙痒痒。
阮言从一开始就不是什么单纯的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