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冬眠期快到了,以他的实力那个灰背隼死上_千万次都没问题。

不过,现在秦琛更在乎的是垂耳兔的腺体究竟有没有被碰过。

他径直冲进房门,粗暴地将阮熙给丢在了床上。

“他碰你哪了?阮熙,你怎么敢背叛我! ”秦琛怒火中烧地冲阮熙的嘶吼。

阮熙兔耳朵一颤,因为蟒蛇的暴怒而微微发抖,这是垂耳兔受惊的表现。

不管遇到多大的事,秦琛都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

就连几大家族一起讨伐他那样的大场面都面不改色,很少有人能见到秦琛情绪波动这么大。

纵观整个大陆,也只有阮熙这只垂耳兔有这个本事了。

“和你没关系! ”到这时候了,兔子还在嘴硬。

让他好言好语地跟秦琛解释,不就是变相地低头了吗?

阮熙不想最后的尊严都在秦琛面前土崩瓦解。

他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就是没做过,秦琛还能把他吃了不成。

强压着怒火的最后一根线,因为阮熙的这句话绷断了。

秦琛倾身上前,将阮熙的手腕给摁在头顶上方,语气低沉而危险:“和我没关系,你确定?”

阮熙被迫注视着秦琛,咬牙切齿地回道:“确定!我就是不想见到你,看到你就全身不舒服,恨不得跳 楼自杀,满意了吗?”

“是不是我这么久没满足你,你就忘了谁才是你腺体的主人。”

秦琛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阮熙倔强的下巴。

属于蟒蛇的獠牙盯上了那块香甜的腺体,仿佛下一秒就要毫不犹豫地晈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