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阮熙毫不犹豫地拔掉岑安辉的一根毛,然后开始不可描述的行为
“好像不够”阮熙晈着牙开了口,头都要低到地面了。
谁能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他的光辉形象全他妈没了啊!
岑安辉不但没嫌弃,还伸展出翅膀将阮熙给重新揽回怀里说:“你再吹会风,我毛被你薅秃了也没
用〇 ’,
摸着柔软又温暖的羽毛,阮熙快泪流满面课,有种躲进被窝里的满足感。
“阿球!阿球!! ”阮熙又打了几个喷嚏,不好意思地说,“我能再扯你几根毛吗?”
岑安辉宠溺一笑,说:“随便扯,你要是喜欢,我可以用羽毛给你做件披风。”
阮熙汗颜:“那倒不用”
做件披风?那不得只剩下光秃秃的鸡翅膀,难看死了。
阮熙毫不客气地扯了一堆羽毛,总算是把鼻涕处理干净了,鼻尖磨得红红的,比两颊的樱桃红还要红。 “你怕我对你做什么? ”岑安辉突然问道。
阮熙立马回道:“没有没有,我真的只是想吹吹风,太热了。”
岑安辉嗓音喑哑:“是不是很久没被标记过了?”
“你你什么意思? ”阮熙警惕地半束起耳朵。
卧槽,他刚刚擤鼻涕擤了那么久,岑安辉还没被恶心死啊?要是岑安辉真口味重真有什么动作,他宁愿 冻死也不要留在这里。
岑安辉似乎也看出了阮熙的想法,轻声笑了起来,然后道:“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