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说了不该说的话。”

祁乐脱口而出,“真正错的人是你!谎言始终是谎言,哪怕再怎么隐藏也会有暴露的一天。”

秦琛的神情立马被阴霾覆盖。

祁乐说的话,就像是一道利剑重重地插在胸口,打破了他的幻想。

他找不出理由反驳,也没有这个必要。

“不想死的话,就给我滚。”

祁乐意识到他刚刚说了什么,有些胆战心惊。

秦琛居然没当场把他给杀了。

不管怎么样。该说的话已经全数奉告,至于秦琛什么时候会悔悟,谁也说不清楚。

他抱起阮言,心痛不已。

“没事言言,我会治好你的眼睛。”祁乐安抚着怀里的少年。

他最后深深地看了秦琛一眼,无比失望地说:“秦爷,好自为之。”

说完,就带着阮言离幵了。

房间里只剩下秦琛孤独的身影,在灯光下隐射出长长的黑色,尽显寂冷。

他没有在意祁乐的话,走到阮熙身边,在垂耳兔的额头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小熙,别怪我。”

他只是无法承受,再次堕入黑暗的绝望,所以要紧紧地抓住对方,死也不放手。

胡南风算好了日子,带着斯泽去买孩子出生后要用的东西,什么纸尿裤啊,奶粉啊,婴儿车啊,反正各 个种类都买齐全了。

“小泽,还差点什么? ”胡南风望着满满的购物车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