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的味道真是刺鼻。”沈忆寒缓缓地凑到阮熙颤抖的腺体上,“只需要洗干净,你就是我一个人的 了。”

“休想!”阮熙恨恨地瞪着怒火中烧的眼眸。

沈忆寒这个渣男中的战斗机,小人中的飞行器!

当初捅肾的时候,他就该往心窝子戳,再把他尾巴,耳朵剁下来下酒!

沈忆寒肯定猜不到阮熙在想什么。

他倒很期望看到桀骜不驯的眼神,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

刚伸出手准备摸向阮熙的垂耳,看起来温顺无害的oga猛然跳了起来,用还算锋利的爪子果断地挠 了过去。

沈忆寒受痛后,本能快速地收回了手背,霎时出现三道深深的红痕。

假意温柔的面具最后被撕了下来。

他的眼神阴沉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贱人! ”怒暍一声后,沈忆寒大手一挥,垂耳兔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飞出好几米远,跌落在地面上。

手掌被尖锐的棱角刺破,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阮熙感觉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了似的,艰难地喘着粗气。

他无意间扭头,接着便再也无法移开视线。

旁边的那个人,手上戴着他最熟悉不过的戒指。

呲着板牙,笑的灿烂的小兔子。

被蒙上一层灰尘。

显得暗沉阴郁。

仿佛被黑暗所笼罩。

他都不敢再将视线往上移,因为怕看到的是秦琛已然没有生气的脸。

“不会的一定是我看错了 ”阮熙神情恍惚地摇摇头,“秦琛才不会带这么傻的戒指”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转为悲恸到极点的啜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