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泽将请柬收好,斜看胡南风:“对,毕竟是初恋。”
他把初恋两个字咬的特别地重,胡南风眸色冷了下来,声音危险地说道:“斯泽,你给我说清楚,谁是 初恋?”
斯泽的初恋不应该是他吗?什么时候成了那只垂耳兔。
说起阮熙,胡南风可是当了一回助攻,要不是他把垂耳兔抓回去,说不定被哪个组织挖了肾,死无全 尸。
秦琛怎么不给他也寄个请柬。
“让幵。”斯泽没搭理发疯的狐狸,径直走进了房间,整个人忽然被扛了起来,又落在柔软的床上。
胡南风倾身跨坐在斯泽的身上,刻意避开微凸的腹部。
手将斯泽的额前刘海拨上去,让那双灰色眼眸直视着自己。
“最好说清楚,不然今天别下床。”胡南风警告道。
斯泽霎时恼羞成怒,“你发什么疯?放手!”
语气依旧凶猛。
可两颊明显多了几分绯红,硬朗的五官配上愠色,丝毫不显违和,反而多了几分野性,让人迫不及待地 想看见那双倔强的眸子变得迷离而屈服。
“喂。”胡南风喉结微动,声音低沉而性感,“都这么久了,不帮我解决一下?”
斯泽像是有些慌,“解决什么?”
胡南风啧了一声,抓起将斯泽的手移到自己雄赳赳,气昂昂的大宝贝上。
“这里,很不舒服。”
斯泽顿时浑身滚烫,呼吸都急促起来,从他怀孕以来,胡南风从来没这么色?气满满地引诱他。
今天这是抽了什么风?
“滚! ”斯泽怒道,“我现在没心情整这些。”
胡南风凑到斯泽的耳边,狐狸眼亮晶晶的,“慢慢地,就有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