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脚被链子锁住,只能任由秦琛将他缠绕起来,冰凉的蛇身在垂耳兔的肌肤上留下了红痕,而且越 缩越紧,要将他勒的窒息似的。

他啜泣着求饶,“秦琛放了我”可秦琛的那双绿色竖瞳,仿佛寒冰一般冷的彻骨,毫无感情。

秦琛朝他张开血盆大口,尖利的獠牙就要伸向他的脖子。

他猛然从睡梦中醒来。

依旧觉得冰凉的触感太过真实,仿佛那不是一场梦,而是真实发生的事。

秦琛看出垂耳兔的躲闪,眸色暗沉:“刚刚梦到什么了?”

明明只是一句简单的询问,阮熙却感到不寒而栗,他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说道:“就是就是做了个噩

梦。”

他到底怎么了?

为什么呆在秦琛身边,会感到无所适从,甚至有些恐惧。

和以往的安全感截然相反。

像是秦琛身上多了一股令他陌生的气息。

秦琛将受了惊地垂耳兔揽进温厚的胸膛,柔声道:“听到心跳声了吗?”

秦琛的心跳声平稳而有力,像是闷鼓有节奏感地震动,阮熙睁着双眸,静静地聆听着简单却安心的旋 律。

“睡吧,我一直都在你身边。”

阮熙慢慢地合上了双眼,一夜无梦。

第二天,兔族那边送来了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