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阮熙醒过来到吭哧吭哧地吃东西,秦琛始终没提一句关于阮言的事。
在他心里,垂耳兔始终是特别的,在遇到阮熙之前,秦琛执着的就是这种生物。
如果当时出现在他面前的是另一只垂耳兔,他还会像现在爱着阮熙一样爱着那个人吗?
这种问题,秦琛现在想都不用想就能给出答案。
面前的垂耳兔才是最独一无二的。
至于其他的垂耳兔,只是粗制滥造的赝品,光是看一眼都像是最宝贵的东西被窃取了一样,抵触万分。 不知为什么,他不想让阮熙和那只垂耳兔有任何交集。
“家主,阮言过来找夫人。”
阮熙吃的正香,郑叔好巧不巧地就过来汇报。
秦琛的眼神都快把郑叔瞪穿了。
郑叔面不改色心不跳,承受着秦琛要杀人的凌厉视线。
他从秦琛小时候就在身边伺候,对秦琛的想法了如指掌。
这次真不是他违抗命令,第一秦琛也没明言要求不让阮言过来。
其次,就连郑叔这种心肠硬的人,也没抵过对方的软磨硬泡。
阮言很执着,每天都会过来问阮熙的情况,还带了兔族最优质的胡萝卜和白菜作为礼物,对郑叔和侍从 彬彬有礼,笑脸相待。
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毕竟也是夫人的亲生弟弟,还救了夫人一命,郑叔自然不好拒绝。
“阮言?”阮熙停下手中的动作,疑惑道,“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