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将针筒的液体推进细细的血管,回道:“从生理上来说是真实存在的,通常出现在同卵亲兄弟之

间。”

阮言笑了笑,继续说:“其实我从小就能感觉到哥哥的存在。”

“经常会有一些不属于我的想法,出现在脑海里,会莫名其妙地开心,害怕,恐惧,甚至心如刀绞。” “周围的人都说我在异想天开,还以为我出现了幻觉,可我一直没放弃找哥哥。”

阮言摸了摸垂在肩上的兔耳朵,眼底满是真挚和欢喜。

“当分化成垂耳兔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更想快点和哥哥相认。”

祁乐默默地听完阮言的陈述,将针头拔了出来,问道:“在这之前你生活在哪里?”

阮言淡淡道:“贫民区。”

祁乐手中的动作一顿。

那就是个尔虞我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阮言是怎么在那里熬过去的,根本难以想象。

见祁乐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同情,阮言连忙摆手,“你别这么看着我,贫民区虽然条件不怎么好,但也 不是你们想象地那么恶劣。”

“我有爷爷陪着,每天过得还是很开心。”

从阮言活泼开朗的性格就能看出,他从小没缺少过爱的陪伴,可能真的是他说的那样,日子清苦却充

实。

祁乐拿起阮言的手,按在注射过后的棉签上,瞩咐道:“过五分钟后拿下来,我给你的药剂记得按时 暍。”

“谢谢医生。”阮言碎玉般纯粹清澈的眼眸盯着祁乐,“你人真好。”

祁乐脖颈瞬间红了一片,轻咳几声。

这时,郑叔走了进来。

他恭敬地对阮言鞠个躬,礼貌道:“阮先生,很感谢您对夫人的帮助,酬金已经打到您的云端账户,您 休息好的话,就可以派人送您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