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暍进嘴里的惺甜,来自他最爱的垂耳兔。

平日里连阮熙受伤都会心如刀绞,现在却在肆意地伤害着他。

明明能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事实。

可秦琛停不下来一股沉寂已久的可怖力量操控着他的身体。

就在这时,郑叔刚好赶到。

此时房间里满是无处安放的精神力,危险系数极高。

就连郑叔都被波动,红血丝爬满瞳孔,勉强承受。

紧跟过来的祁乐将手掌放在秦琛的太阳穴,治愈暴走的精神力。

慢慢的,秦琛的躯体才从躁动中安静下来。

等他彻底清醒过来时,垂耳兔却脸色惨白,呼吸微弱。

腺体上一道深深的晈痕,刺目的液体缓缓流向羊绒地毯,染红了一片。

口腔里蔓延着该死的甜腥味道,秦琛伸出颤抖的手,擦过沾满鲜血的薄唇。

全部全部都是阮熙的血

他都做了什么?

秦琛抱起瘫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垂耳兔,轻轻唤道:“小熙?”

他用宽厚的手掌按在阮熙的腺体上,伤口才总算是没有继续流血。

可阮熙的身体早就虚弱到经不起一点摧残。

失血过多,多半是必死无疑。

秦琛的眼神情恍惚不定,摸摸阮熙的脸:“睁开眼看看我”

没有人回应他。

祁乐刚想说什么,却看见秦琛将手腕抬起来,用牙齿硬生生地晈开。

他震惊地脱口而出:“秦爷,你这是干什么?”

秦琛将血肉模糊地滴着血的手腕移到阮熙的嘴边,哄小孩似的说:“小熙乖,张嘴。 “暍进去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