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耳兔正躺在床上,可脸色却惨白至极,冷汗浸湿了银发。

“小熙!”秦琛伸出手去摸阮熙的额头,滚烫的恍若烧开的水壶。

昨晚都还好好的,怎么今天突然发起烧来?

郑叔很快叫来了医生,这期间阮熙的高烧不仅没有抑制下来的倾向,反而愈演愈烈。

整个兔耳朵都红的发烫,整张脸都爬满了汗水,紧皱着秀气的眉毛,嘴里还鸣咽着:

“秦琛老公好热好难受”

秦琛一直紧握着阮熙的手,释放出信息素,想要减轻阮熙的痛苦。

可阮熙的额头依旧滚烫,甚至超过了人类能够承受的温度。

再这样下去,他的垂耳兔会死。

这是秦琛第一次感受到无能为力。

哪怕精神力再强大,却帮不了他最爱的人。

他能做的只有用冰凉的身体抱住被发热折磨的垂耳兔,心脏恍若跌进了无尽的炼狱。

“小熙,没事的再撑一下”男人向来波澜不惊的语调充满急切和痛苦。

阮熙靠在秦琛的肩上,急促的呼吸着。

体内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烧。

他连叫出来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感觉到生命力在慢慢流失。

这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像是积攒了很久的火山在一瞬间爆发,连抢救的时间都没有。 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打湿了秦琛的衣领。

阮熙虚弱地说道:“秦琛这次我真的要死了 ”

“闭嘴!”秦琛一声低吼,脸色阴沉至极。

阮熙摇摇头,他必须要留下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