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阮熙像是不知道秦琛已经来了似的。

迷茫地半睁着眼,忽然又狠狠地晈上自己另一只手臂。

秦琛猛地一惊,想要将阮熙的手臂和脑袋分开,却发现垂耳兔固执地可怕。

红着眼圈愣是不松口。

又是鲜血沿着嘴角滑落,秦琛的心像是也跟着被咬似的,钝痛不已。 “小熙,别晈了。”

阮熙听不见秦琛的话,也不知道该怎么抵挡汹涌的情潮。

只能麻木地让痛觉占据他的所有神经。

他不想让秦琛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他失去理智、浪荡求欢的模样。 忽然之间,后颈传来令人战栗的快感。

阮熙身子轻颤,不再需要痛觉维持清醒,便眼神迷离地仰着头。

享受着信息素注入腺体的幸福和满足。

他环住秦琛的腰,将整个重心都落在男人身上。

仿佛置身柔软舒适的毛绒毯内,快要和秦琛融为一体。

秦琛轻晈着阮熙的腺体,再也忍不住标记了他的oga。

垂耳兔的腺体比想象中更加甘甜,可口。

他原本想在最适合的场合,完成这项神圣的仪式。

却没想到

秦琛目光幽冷片刻,抚摸着阮熙的兔耳朵,将炸开的毛顺下去。 垂耳兔发情期的躁动,慢慢舒缓下去。

浑身是汗地软在秦琛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满屋子的信息素,被随后赶来的郑叔用抑制剂全部消除。

他走到秦琛身边,道:“家主,需要我发布悬赏令抓那只alpha吗? ’ 秦琛的声音冰冷异常,“抓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