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忆寒捏住白若年的下巴警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伎俩,我想要你的时候才准释放信息素,懂了吗?”
白若年战战兢兢地点点头,眼底晃着委屈的水光。
沈忆寒向来是这样阴晴不定。
哪怕是床上最宠爱的oga也是如此。
白若年忽然有些心寒。
若是有一天,沈忆寒玩腻了他,有了新欢。
是不是会像当初对待阮熙那样狠心?
沈忆寒起身洗掉身上香的发腻的信息素,莫名地烦躁不堪。
甜橙的味道,似乎更好闻一些。
怎么到现在,才开始留恋垂耳兔的好。
原本不屑一顾的白开水,在他吃尽各种味道的山珍海味之后,变得弥足珍贵。
沈忆寒闭上幽深的眸子。
伤口淋了水,被浸染地血红,刺痛又发痒。
仿佛沈忆寒的内心,对阮熙的渴望和兴趣重新被激发。
他不会让阮熙嫁给秦琛。
以前或许是他错了。
但本该属于他的东西,谁也别想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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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熙在兔族又呆了几天,处理阮奶奶的后事。
这期间柳以妮老实了不少,没敢再出现在阮熙面前。
阮奶奶葬礼这天,阮熙有些恹恹地。
所以参加完就回房间休息了一会儿。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别墅里空无一人,宾客都在大厅。
他躺在床上,开了智脑的视频聊天,准备让秦琛明天过来接他。
视频里的秦琛依旧在轮椅里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份大红色的礼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