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
斯泽捂着被撞大了一个号的头,瘸着腿走到了阮熙的病房,想过去看看。
被郑叔一脚又踹飞了。
“二叔!你怎么也踹我!”
也亏得斯泽抗打,一般人还真恢复的没那么快。
郑叔看都懒得看他这个侄子,完全继承了他父亲的憨批气质。
顺便一提,斯泽的父亲,是一只二哈。
当年要不是郑叔放弃了继承权,改名离开了犬族,也轮不到斯泽的父亲做家主。
“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郑叔厉声道,“敢觊觎家主的oga!”
斯泽捂着屁股走过来,被骂的狗血淋头,垂着耳朵委屈地说:“我没有,就是单纯请小熙吃饭而已。”
谁知道秦琛就跟发疯似的,把人都整医院来了。
郑叔又是狠狠敲上斯泽的头,“你要是再有那种想法,不用家主亲自动手,我第一个把你打成残废。”
斯泽在他二叔面前特怂,弱弱回道:“知道了。”
又猛的抬头,“那我现在能过去看看小熙吗?”
郑叔瞪了斯泽一眼,直接把斯泽吓得狗遁了。
算了算了,他和他的兔兔造化弄人,有缘无分。
还是继续单着吧。
病房里,垂耳兔静静地躺在床上,脸颊苍白如纸。
秦琛就这么守在旁边。
直到郑叔走了进来,将手里定做好的婚戒放在桌上,“家主,这是今天夫人定做的婚戒,派人送过来了。”
秦琛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