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是黑市里做取腺手术的非法组织成员,唯利是图,不讲情面。
沈忆寒送来的罕见垂耳兔oga ,取出来的腺体必定能卖出高价。
手术中途疼晕是小事,影响腺体质量就得不偿失了。
阮熙眉宇皱在一起,有冰凉的酒精在脖颈擦拭,他的记忆还停留在酒店的夜晚,有一道温暖的光包裹了他,失去意识以后再次醒来,就到了这里。
他虽听不懂这些人说的话,却能第一时间分辨出危险。
被摁在手术台上,肯定不是找他聊天,而是绑架。
在欧洲地界,一名中国人获得了wlf冠军,势必会引起一部人的注意和忌惮。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你们是谁?”阮熙艰难地发声,喉咙宛如磨砂纸一般干渴难受。
没有人回答阮熙的问题,他们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针管推出半截液体,在惨白的灯光下溅出。
阮熙各个部位的管子,连在一台机器上,站在旁边的人说:“各项指标正常,可以开始手术。”
就在尖细的针头快要刺破白皙若雪的皮肤时,阮熙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威胁,骤然爆发出波动极大的能量。
瞳孔红的快滴出血来,胸口不断起伏,最后汇聚到手腕处,形成一道气波震开了束缚的绑带。
阮熙身手灵活地翻身下台,单手扶住地面,膝盖半弯,以警惕的姿势观察周围的情况。
血红的瞳孔闪着狩猎者才会有的光芒,危险凌厉,银发沾染了汗水,贴在惨白的脸颊,兔耳充-血后竖了起来,脖颈处还带着黑色的腺体保护器,金属的扣环在喉结处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机器传出刺耳的警报声,萦绕在耳边。
其余人均震在原地,眼底全是不可置信,背脊冒着冷汗。
他们都是beta ,会被alpha的精神力碾压不足为奇。
但面前的垂耳兔仅仅是一只oga,竟会对他们产生威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