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修不怕死,也不怕受伤,他的怕的就是白乐乐在等着他去营救,而他却显得无能为力。

这片海域里,很多物种都怕极了鲛兽的存在,卡修问了好多人,对鲛兽的了解,也只知道零星半点。但直觉告诉他,希蓝一定比他们都了解多。

“鲛兽身上有无数块鳞甲,但只有贴近腮前的三片鳞甲才是最神奇的。可以让陆兽吞到肚里以后,短时间的在海里畅游。”

“所以呢?”

“所以,他们都非常的爱护自己那里的鳞片,从来不会轻易拔下,因为那块鳞片向征着他们的心脏,一但全部脱落,他们也活不太久。”

卡修眉头再次深深皱起,凝视了希蓝良久,这才嚅动薄唇道:“你知道得这么清楚,你一定有办法帮我是吗?”

希蓝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乖巧躺在他怀里的两个宝宝,她们似乎玩得有些累了,额间贴着带有湿气的软发,略带疲惫的靠着自己的阿爸的肩膀,一双雾气升腾的水眸半睁半阖,看上去一副想睡觉的模样。

一向不喜与人肢体接触的希蓝,竟忍不住有上去抚摸她们的冲动。

他咬咬牙,把头转开,强行克制住自己冲动的意念,语调微冷的回应卡修道:“你能找到我,我自然是愿意满足你的愿望。只不过每个人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时,也必须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去交换才可以。”

卡修不假思索的回应对方:“只要你能帮我找到鲛兽鳞甲,你让我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包括我的性命。”卡修掷地有声给出这句誓言,也表明了自己要救白乐乐的决心。

希蓝长叹一声,犹如一个看尽世界沧桑百态的老者般淡定摆摆手说:“我不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将人手里的两个雌崽留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