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
“王爷!”
“成了!”
久不见客,又门庭冷落的瑾王府随着一名高呼着穿堂过院的黑衣汉子的到来而有了些许生气。
往时花团锦簇的庭院至今仍见被烟熏火燎过的痕迹,赵宇身穿一袭月牙白的宽袍大袖立在湖心的长桥上喂鱼。他重伤未愈,面色仍是泛着病态的白,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头,有着几分落拓不羁的美感。
“浮躁。”他将手里剩下的鱼食都扔进水里,而后接过侍女呈上的锦帕净手,而后才缓步往书房行去。
那黑衣汉子脸上的激动神色还未散去,兴冲冲的迎上来对赵宇道:“王爷,此番那小皇帝定然凶多吉少,这朝堂、这天下便是您的囊中之物了!”
“赵宸素来狡诈诡谲,本王出手虽出其不意,但难保他未有防备,”赵宇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阴森的笑意,“只是”
“本王可不会再给他机会。”
“许嵘那老儿该如何处置?”黑衣汉子又问,“这老东西为着自保指不定跟小皇帝抖落了多少实情,王爷断不可轻饶了他!”
“日后再说罢,”赵宇认为许嵘已是秋后的蚂蚱,不足为惧,“他翻不了甚风浪。”
他又问:“西北的情况如何?”
“王爷放心,一切安排正有条不紊的进行,”黑衣汉子意气风发得很,“那定北大将军下落不明,眼下军中主事之人是王爷的亲信,只待王爷一声令下,羯族便可挥师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