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府中不得看重,也就趁此才有了陈情的机会。
“我与大姐姐向来亲近,如何会与你密谋构陷于她?倒是你!”
这薛月婵也是破罐子破摔,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了,她忽而一脸忍辱负重又有大义凛然的坚决,“分明是你与母亲合谋,计划除去大姐姐!”
“你与母亲所求甚大!唯恐大姐姐威胁到你,便欲除之而后快!”
“那夜你与母亲在房中低语,被我听得一清二楚!”想来是心力交瘁得很了,她难受的双手捂住脸跪坐在地,“我只恨未能及时告知祖母,才让你酿成今日之大错!”
薛月婵的一番话掷地有声,又是柔弱可怜的模样,将一个受尽欺凌的小可怜极尽展露于人前。
风向也由此一边倒,众人群情激奋唾弃许氏为母不慈,薛妙云为姐不善。
旁人不清楚,薛碧微却知道大家忽略了最重要的线索,那就是苏大公子苏隽的玉佩。
薛妙云与苏隽素不来往,如何能取得他的贴身之物?
从薛映秋处盗取?先不论她是否有苏隽的私物,就说她与薛妙云势同水火,只怕薛妙云自由进出薛映秋的院子都很困难。
薛妙云也不至于无端攀咬薛月婵,毕竟薛月婵与她无利益纠葛。
但经此一事,薛月婵在府中的地位说不得会变上一变。
照书中所写,她并未参与此事,故而也就不曾提及她有此转变。
薛碧微心道,这七妹妹,原是扮猪吃老虎呢。
赵瑄在旁听得好笑,招了陈元亮上前对他道:“本王算是听明白了,这桩案子到头来是平远侯府的后宅之争。”
“府尹白费力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