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又是谁在动手动脚的撩拨我?”
“都怪你疑心病太重。”薛碧微不满道。
“我是为了谁?”赵宸睨她,觉着犹不解气,垂首轻咬一口她的脸颊,滑滑的,像是他先前敷在脸上的珍珠粉。
薛碧微理亏的对手指,转而提起正事,“初八那日你是否做好周详的安排?”
“无须顾及我,我央县主画了瑾王府的地图,已经制定好逃跑的路线了。”
“我虽是应了你,但一应计划,你都必须听我的,绝不能自作主张。”
他郑重其事,薛碧微心里却没谱,只道:“你该与我透露相关情况罢?否则我两眼一抹黑,会害怕。”
“微微贯来有主见,轻易不可更改,竟也会怕?”赵宸目光幽幽的瞅她,万般幽怨的语气,“眼下你总该明白,你在做任何决定时,将我刨除在外,我的心情了罢?”
“我错了。”薛碧微眨巴着眼装无辜,“近段时日,我也时常反省,确实对你忽略良多。”
她竖起三根手指,“以后再不会隐瞒于你。”
“认错的态度还算诚恳,暂且原谅你,”赵宸勉为其难的模样,“不过以观后效。”
他接着问:“那你还离开我么?”
“额…”薛碧微顿了顿,小心瞅着他的面色,见他又有晴转阴的趋势,赶紧道,“我去探望舅母一些时日也不可吗?”
“你让人日夜看着我,我还能去哪里?”
赵宸抿唇不语,转而揭过这一茬不提。他从腰间拿出一张羊皮卷放在桌上,“赵西瑶那地图没甚用处,这份你拿去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