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平远侯府跟跳梁小丑似的,他有意留着日后看笑话,又如何会让他们在许嵘与赵宇之前便退了场?
得了想要的答案,赵宸再无逗弄人的心思,略一挥手,“聒噪。”
“尔等若再出现于朕前,一律论欺君罪处。”
“长天一色”的房门在眼前严丝合缝的闭上,许嵘只觉有半晌回不来神,这便算了?莫不是在太皇太后跟前提及薛六小娘子与陛下有私情一事,是瑾王刻意为之?否则以赵宸的脾性和手段,万不会如此平静。
他深谋远虑,既怀疑赵宸暗流涌动,必有后招;又琢磨瑾王另有私心,不与许家齐心。经过一番权衡利弊,许嵘决心作壁上观,若他二人两两相争,或许自己可坐收渔翁之利。
那边厢许氏心疼薛妙云伤了膝盖,亲自扶着她回到长河落日安坐,正出声唤人去找酒楼管事拿一瓶治疗瘀伤的药膏,就见许夫人从旁路过,轻蔑的各自瞥了她母女一眼,“不自量力。”
若是在以前,许夫人端着诰命夫人的姿态,又一副宠辱不惊的世家大妇作派,许氏唯恐在其对比之下显得自己形容丑陋,她多是不愿与其发生口角的。
而今回回遇到许夫人,她嚣张且趾高气昂,对许氏尤其不放在眼里。嫌恶之心表露的这般明显,许氏难道还会恬不知耻的倒贴?
当下她不甘示弱的回敬道:“许夫人出身名门世家,自然是知书达理,教人挑不出错来。”
“可为何你教养的女儿却是谋杀亲夫的案犯呢?”
意料之中的,许夫人的脸色已由青转黑,许氏继续火上浇油的阴阳怪气道:“也对,若许芊芊是个好的,也不会在尚未出阁时便与人苟且,甚至被捉奸当街毒打,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