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板一眼,极为认真的回答薛碧微的提问,“与娘亲进京不过半月,因此前舟车劳顿又未妥善安置,是以也就不曾冒昧上侯府探望微姐儿。”
“还望微姐儿莫要责怪表兄的失礼之处。”
“舅母也来了?”薛碧微凝眉道,“我竟未能及时拜见舅母。”她又问,“表兄可是在这间医馆帮工?”
“嗯,”秦谡坦然点头,“近些年习了些医术,又偶遇医馆招工,想着可以赚些银子用作补贴,便过来了。”
他兄妹二人交谈,其他三人在旁听着也不失礼多嘴。只祝南虞期间将秦谡好生打量了一遍,他虽身着简朴青衫,周身气度却非一般,可见非池中之物,明年春闱指不定得一鸣惊人。
赵小宸是个小机灵鬼,有了祝南虞在前,他如今眼睛可是亮得很,尤其姐姐还与这男子是表兄妹的关系,多让人浮想联翩啊。
他扯扯薛碧微的衣袖,“姐姐,豚儿饿了。”所以快走罢,莫要再与他叙旧了。
“这、这是表弟?”秦谡看向赵小宸,是个精致如画的小娃娃,只姑父何时又娶的妻?
赵小宸闻言不喜的撅撅嘴,在心里狂喊,孤是太子!除了姐姐,旁人休想与他攀亲戚!
薛碧微笑看他一眼,对秦谡道:“豚儿并非父亲亲生,眼下是我认的弟弟,表兄唤他一声表弟倒也没错。”
哼,赵小宸撅嘴小小的瞪了秦谡一眼,好似在威胁,你休要唤我“表弟!”
小娃娃将喜恶都摆在脸上,秦谡再是不通人情又如何看不出,他不禁莞尔,“表弟很是乖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