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罢,此事朕不与你计较。”赵宸软声道,“我不在的这两日,可要紧事发生?”
“那叫薛柏轩的小子如何了?”
赵小宸正打算跟他告一状呢,听到问便喋喋不休的道:“平远候府的人着实可恨!”
“竟敢让孤下跪!那薛柏轩的娘亲,以及老太君都青口白牙将孤和姐姐一通指责,认定是孤害了薛柏轩落水!”
“平远候的夫人还借此趁火打劫,姐姐为了孤将她爹爹留给她都嫁妆都给了出去。若是、若是父皇在,他们怎敢如此?”
赵小宸说着眼里又包了一泡泪,哽哽噎噎的,“赵宸,你有法子送我回去吗?我想父皇了。”
赵宸沉默一瞬,他又何曾不想念父皇。这小鬼单纯又没甚心机,既落到他的地盘儿上,自然得好生护着,眼下在平远候府遭了罪,可不得让他们也不好过。
他带着些安抚的情绪,缓声道:“我已经派人去寻灵空大师,或许他会有法子。”
“嗯!”
便是再贪恋被褥里的温暖,今日也不得不早起,因着得去太学上学,而赵宸也该入学馆。
时间紧,薛碧微需得梳妆,便来不及坐在桌前悠哉用膳。平嬷嬷在妆台上放了一碟水晶虾仁饺子,一口一个的大小,正适合她吃。
喻杏从妆奁里拿出一副粉水晶头冠正要给她戴上,薛碧微阻止道:“我在孝期呢,装扮的这般隆重可不得让人诟病?”她随手在匣子里挑了挑,“戴一对珠花便是。”
“可今日是姑娘头一天进太学呢,同窗那般多名门贵女,总不能让人比了下去。”喻杏撅撅嘴,很是可惜姑娘的美貌无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