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德里克叹了口气。

“布卢姆毕业之后我们失去了一名击球手,目前学院里还没人能补上号的。”

“我原来觉得尤金飞得还不错。”萨默斯告诉珀莉,“可他试训的时候直接被游走球撞下了扫帚——他看到那颗球的时候只顾着尖叫,都不知道躲开,真丢脸。”

“往好处想,”卡德瓦拉德笑嘻嘻地说,“我弟弟今年入学了,他可以完美衔接明年我毕业后的事儿——我们小时候经常玩抛接球。”

“听起来不错。”塞德里克振作了一些,“他可以有空来看我们训练。今年拉文克劳有新的找球手了,秋·张,我听说她很灵活,但是受过伤,应该不会是什么强敌。今年第一场应该就是格兰芬多对斯莱特林,然后我们对拉文克劳……”

无论塞德里克对魁地奇球赛有什么打算,那都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眼下他们还得专心完成课业的内容。

对于五年级学生而言,凯特尔伯恩教授的保护神奇生物课大概是最轻松的内容了。这位老教授显然对自己批改论文也没什么兴趣,又要几堂课才能讲解完一种神奇动物,所以通常一个月只会布置一次笔头作业,而且长度要求也很亲切;考虑到这门课的实践内容大大多于理论,选修了这门课的学生都深觉幸运。

“我第一千次后悔了。”伊芙琳说,“特里劳妮教授在占卜课上要求我们记录这个月每天做的梦。”

“你难道每天都会做梦吗?”斯特宾斯惊讶地问。

“当然不。”伊芙琳干巴巴地说,“所以我们都在胡编乱造呢。《解梦指南》上有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每天随机翻一页,然后编一个故事——我突然觉得我们去年撞上洛哈特也不错,我起码提高了自己编故事的水准。”